赵光贤结束电话后摸着下巴思考着听着董子俊的语气他听不出什么来这次念穆会不会又被慕少凌偏袒我已經精疲力竭幾個人過來將我扯到了溝渠的底部原來在溝渠的底部的一側有一處很大的凹陷好像是一棵巨大的胡楊樹給颳倒后根部斷裂形成的坑被水沖刷后形成的胡楊的樹榦已經埋在溝渠的底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他們都縮在這個凹陷裡面裡面點著無煙爐取暖一點風也沒有我問他幹嘛他指了指邊上的石頭「我剛發現的」牆被塗黑了一大塊我用嘴吹了一下發現這些石壁上有著已經幾乎被磨平的浮雕兩相僵持了很久誰也沒動蟒蛇可能很少見人一時間也搞不清楚狀況所以不敢發動攻擊而且悶油瓶和潘子的氣勢很凌厲兩個人猶如石雕一樣死死盯著蛇的眼睛蟒蛇似乎能感覺到潛在的危險猶豫不前很多蟲子撞到了凹陷邊的山岩上發出吱吱的聲音好像子彈在朝我們掃射我感覺一陣窒息人就不由自主的往那凹陷裡面退然而凹陷就這麼點空間再退也沒辦法把身子完全縮進去兩層之間本來不知道靠什麼通途但是現在坍塌下來的東西已經成為了一條陡坡我們爬上去進入到一間基本完好的石室內能看到下面的營地放下東西東西搬完之後就把潘子和悶油瓶也抬了過來